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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员闻言，点了点头：“好吧，你们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周总去世前，有没有什么异常？或者见过什么人？”念夏问道。
文员回忆了一下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异常，周总去世前一直在公司忙碌，并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。”
田卿和念夏对视一眼，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失望。他们本以为能从文员这里得到一些线索，看来是白跑一趟了。
然而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，文员突然叫住了他们：“等等，我想起来了，周总去世那天，他接到了一个快递。”
“快递？”田卿和念夏同时回头，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，“什么快递？”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文员摇了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当时周总让我帮他签收，但我并没有看到里面的内容。”
“不过，周总去世前一天，曾经让我调查过一个人。”文员突然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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